“那是什么?你讓我在乎你比在乎孩子多,不就是怕以后有了孩子,冷落了你?”
“......”
他在意的是她說的情話,不是在意她在意自己比在意孩子多......
他把自己都繞暈了,滿腦子都只剩下‘在意’兩個字,像是唐僧念的緊箍咒。
“算了?!?
薄荊舟氣餒得吐出一口氣,重新啟動車子,在他即將要打方向盤時,沈晚瓷握住他的手:“逗你的,剛才說的話我都記得,那些都是我內(nèi)心所想,不是安慰你,也沒有騙你。”
男人勾唇,一瞬間,好似繁花盛開,灼灼其華:“嗯?!?
回到家,剛一進(jìn)門,沈晚瓷甚至都沒來得及換鞋,就被薄荊舟握著肩摁在了玄關(guān)的墻壁上,男人低頭,鋪天蓋地的親吻落下來,又兇又急,柔軟濕潤的舌尖撬開她的唇齒,一路攻城掠地,完全沒給她適應(yīng)的時間。
“唔......”
沈晚瓷被咬得疼了,發(fā)出一聲難耐的輕哼。
玄關(guān)沒有開燈,黑暗中,根本瞧不清彼此的臉,視線受阻,感官就變得格外敏銳,輾轉(zhuǎn)間,她能感受到男人游移在她身體上的粗糙指腹,以及掌心貼上她肌膚時,滾燙的溫度。
腦子里仿佛正在堆疊著一棟高樓,越往上,感官越飄渺,她仿佛置身在云中,腳下和身體都是軟綿綿的,唯一能依附的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。
隨著男人的動作停下,高樓踏了,只余下滿心的空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