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這副狼狽的模樣,霍霆東忍不住彎了彎唇角,又很快強行壓制住了,他要真笑出聲來,秦悅織肯定要炸毛:“還洗嗎?”
秦悅織機械的扭過頭看他,神色清明,開玩笑,都差點掛了,再濃的醉意也沒了:“霍霆東,你是不是男人?”
她只是醉得身體不受控,但并沒有到失憶的程度,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,還是記得很清楚的。
霍霆東瞇起眼睛打量她,并沒有因為她剛才那句挑釁的話就化身成狼,兩人對視,一個氣鼓鼓,一個冷靜自持:“酒醒了?”
秦悅織‘哼’了一聲,剛才嗆了水,這會兒哪哪都難受得要命。
她緩了一會兒,察覺到霍霆東還杵在一旁沒有走,正想喊他出去,一扭頭就瞪大了眼睛,驚道:“你脫衣服干嘛?”
“不是你喊我一起洗嗎?”
“......這會兒不當(dāng)正人君子了?”
“本來也不是正人君子,剛才只是怕你酒醒后秋后算賬,說我趁機占你便宜,但現(xiàn)在你的酒已經(jīng)醒了,面對女朋友的邀約,我身為男朋友,自是要滿足的?!?
對于他的回答,秦悅織此刻的心情只能用草了一萬匹馬來形容,感情是便宜他占了,到最后還是她邀請的?
她瞠目結(jié)舌:“霍霆東,你的臉呢?”
事實證明,霍霆東是沒有臉的,在她說話的間隙,他已經(jīng)脫掉衣服,長腿一邁,進了浴缸。
隨著他的進入,水也被蕩出了不少。
秦悅織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