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霆東一針見血:“他要是長得不好看,你能站在那兒等他把所有親朋好友的電話全都打個遍,能知道他缺錢?”
秦悅織:“......”
一旁,看了整出戲的沈晚瓷實在沒忍住,輕笑出了聲,秦悅織雖然面上放浪不羈像個海后,但其實也就過過眼癮,敢看不敢動的那種,但如今有霍霆東管著,以后估計是連看都看不到了。
薄荊舟還落井下石:“你以后別經(jīng)常跟她一起玩,近墨者黑,免得被帶壞了?!?
秦悅織呲牙咧嘴:“你就是晚瓷生命中最大的墨,墨魚都沒你黑,別以為你是病人我就會讓著你,把我惹急了,我天天在晚瓷耳邊吹枕頭風,說你壞話。”
這話當然是故意嚇他的,之前那么討厭薄荊舟,在他們和好后,她也沒再在晚瓷面前說過他一句不好,現(xiàn)在兩人都結(jié)婚了,更不可能說什么了。
薄荊舟冷哼:“我老婆才不會受你挑撥,倒是像你這樣的,霆東遲早甩了你。”
秦悅織眼睛一亮,剛要說話,霍霆東就一盆冷水潑了下來,將她又澆成了焉了吧唧的模樣。
“不會。”
男人的聲音雖然冷淡,聽著也很隨意,完全沒有人家的男朋友發(fā)誓時,動不動就說‘天打雷劈’的誠意,但在場的三人都知道,他說的是真話。
他是真沒打算甩了秦悅織。
被當場打臉的薄荊舟冷哼著翻了個白眼,帶著沈晚瓷走了另一側(cè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