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辛苦,”沈晚瓷扭頭看了眼薄荊舟,男人跟在她們后面,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,察覺到她在看他,抬頭回了個特別哀怨的眼神,把她給逗笑了:“媽,那護膚品就不用了,我那兒多著呢,您留著用吧?!?
江雅竹:“護膚品就好比是女人的衣服,再多都覺得不夠。”
聞,薄荊舟不客氣的拆臺:“她這是怕過期了,她梳妝臺的抽屜里全是,用來刷墻都用不完?!?
江雅竹回頭,抬手就往他腦袋上招呼:“我跟晚瓷說話,你插什么嘴,你現(xiàn)在怎么跟個攪屎棍似得,見不得人家關(guān)系好?!?
她嫌棄的擺了擺手,出聲趕人:“趕緊做飯去,別杵在這兒打擾是我和晚瓷聊天,你整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,聽見你說話都要被氣死?!?
薄荊舟:“......”
他懷疑他是撿來的,晚晚才是江女士親生的,這心眼偏的,都快長到別人胸腔里去了。
薄荊舟進了廚房,怕油煙跑到客廳,于是將門也一并關(guān)上了。
江雅竹拉著沈晚瓷在沙發(fā)上坐下:“晚瓷,你和荊舟打算什么時候復(fù)婚???”
怕她誤會,江雅竹又解釋道:“媽沒有要逼你的意思,就是想著你們和好也有這么久了,便問問,你想結(jié)就結(jié),要是不想結(jié),那便不......等等再結(jié)?!?
她的豪壯語到最后關(guān)頭,還是卡住了。
晚瓷這么好的兒媳婦,不趕緊定下來,萬一被別的豬拱了怎么辦,也就自家那個傻兒子不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