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多的話他沒有說,但意思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,他忘了。
沈晚瓷沖著他揚起了唇,笑著抱住了沮喪的薄荊舟:“沒事,忘了就忘了,你過去的記憶里關(guān)于我們的那一部分也不是很美好,不是你在單戀就是我在單戀,雖然結(jié)了婚,但也是誤會重重,還有討人厭的簡唯寧。”
“忘了正好,以后不管是和她長得像的人,還是她本人出現(xiàn)在你面前,你都能心無旁騖,也不會因此就去英雄救美,還被人纏住......”她朝他揚了揚手上的訂婚戒指:“我們的記憶從現(xiàn)在開始,夫妻恩愛,甜甜蜜蜜。”
提到謝初宜,她的語氣里不由的帶上了反感,不愧是和簡唯寧長得有五六分相似的人,心思都一樣的惡毒,得不到人就想搞死情敵,拒絕她們的又不是她,有本事找正主啊。
沈晚瓷的這個想法,薄荊舟并不知道,他還沉浸在她的那番話里,感動得無以復(fù)加,并沒有察覺到這個棉襖漏了風(fēng)。
他抱緊她:“嗯,從現(xiàn)在開始,夫妻恩愛,甜甜蜜蜜?!?
“砰砰。”
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打破了病房里溫馨的氣氛,薄荊舟不舍得松開懷里溫軟的人,于是便皺著眉沒動,沈晚瓷毫不留戀的將人推開,扭頭朝著門口看去,來人是薄榮軒:“爸?!?
她想起身給他拿凳子,薄榮軒壓了壓手:“你坐,我就過來走個過場,馬上就走?!?
薄荊舟的情況他剛才已經(jīng)問過護士了,知道傷的不嚴重,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。
薄榮軒:“感覺怎么樣了?”
“還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