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初宜擱在桌上的手緊緊捏在一起,滿臉的糾結和猶豫:“晚瓷,你還是去問薄總吧,那次我給他按摩,只是正好撞上他不舒服,我之前正好跟著老師學過一些按壓穴位的手法,就幫著他按了按,但薄總的身體情況,我不是很清楚?!?
“這樣啊,”沈晚瓷拖長著音調,她會來問謝初宜,一是因為她的職業(yè),二是覺得她既然在幫薄荊舟按摩,肯定知道點內情:“那我今晚再問問他吧。”
她的樣子看上去很失望,連笑容都有幾分勉強。
謝初宜見此,不無羨慕的道:“你和薄總的感情可真好?!?
“嗯。”
沈晚瓷沖著她笑了笑,沒再繼續(xù)往下接,除了健康外,她不想跟謝初宜談論任何關于薄荊舟的話題。
咖啡廳里回蕩著輕緩的音樂,她心不在焉的用勺子攪拌著咖啡,看著上面的奶油完全融化在深褐色的液體中,心里想著怎么才能從謝初宜的嘴里套出自己想要的信息。
謝初宜:“可真是讓人羨慕?!?
聽出她話里的悵然,沈晚瓷隨口問道:“是有喜歡的人了嗎?”
“嗯,”謝初宜一臉少女懷春的嬌羞和甜蜜,“但他現在還不太喜歡我,我在等他?!?
她說這話時是看著沈晚瓷的,女人的直覺,以及被秦悅織科普了多年妖艷賤貨的知識,讓她下意識的心下一緊,“......那你應該嘗試著換個人喜歡。”
“換不了了,喜歡好多年了,”聽她說喜歡好多年了,沈晚瓷才放下了心里‘她喜歡的是薄荊舟’的這個猜疑,就聽謝初宜又接著說道:“他很優(yōu)秀,還救過我?!?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