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初宜剛離開沒兩分鐘,秦悅織便過來了,她穿著露半肩的白色毛衣和拖地的褲子,氣質(zhì)利落:“晚瓷,恭喜了啊?!?
沈晚瓷被她抱了個滿懷,反應(yīng)過來后拍了拍她的后背,哭笑不得的道:“你都跟我說了多少次恭喜了?”
“這不是忍不住嗎?我寶貝這么厲害,一天不夸你我都覺得難受?!?
“......悅織,謝謝你?!?
她沒有畢業(yè)即轉(zhuǎn)業(yè),除了自身愛好之外,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秦悅織隨時隨地都在夸贊她,那點就業(yè)時的迷茫,哪里抵得過這一通通的彩虹屁。
秦悅織松開她,眼角余光掃了眼旁邊正和霍霆東說著話的薄荊舟,用十分夸張的表情小聲問道:“他今天怎么了?”
“???”沈晚瓷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向薄荊舟,男人除了臉色不怎么好之外,并沒有什么異常,而他臉色不好是因為昨晚開了一整晚的會,臨到早上了才瞇了一會兒:“沒怎么啊?!?
“我抱你,他不是該吃醋嗎?霸總不都是連自己孩子醋都吃的嗎?別人碰你一下,那都是在他的心肝上啃肉吃?!?
沈晚瓷被她的這番說辭逗得哭笑不得:“你那不是霸總,是變態(tài)。”
“對了,我剛才看到謝初宜了,她怎么會來?薄荊舟邀請的?”她對謝初宜的印象不好,一提到她就下意識的蹙眉:“我跟你說,那個女人絕對不簡單,我敢保證,她對薄荊舟肯定心思不純?!?
不然哪有那么多巧合,你救我,我救你,劇情再豐富點,妥妥的小說男女主了。
沈晚瓷:“不是,是我邀請的。”
“你?”秦悅織一臉‘你有什么大病’的表情看著她,擺出一副親媽勸閨女的態(tài)度:“說說,你咋想的?嫌生活太無聊,想給自己的丈夫納個妾,來增添樂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