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:“她讓我想到了以前的你,被那群追債的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,也是那么虎,拎起東西就要和人干架?!?
沈晚瓷:“......”
那時候年紀小,加上和沈璇母女斗了那么多年,養(yǎng)出了一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氣勢,在知道沈震安以自己的名義借了好幾個億的高利貸后,抱著我活不成,也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的決絕心理,不要命似的和那群人杠上了。
雖然已經過去許久了,但每次想起當時的畫面,薄荊舟還是會覺得心有余悸:“以后不許那么沖動了?!?
沈晚瓷:“......也不是沖動?!?
在決定硬剛之前,她縮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,理智的給自己算了一筆賬,按照京都的平均工資,她不吃不喝幾輩子也賺不了那個錢。
不過......
她抬頭:“你怎么會知道?”
當時是晚上,她被堵的地方也沒什么人。
薄荊舟:“我來找你,正好瞧見了那一幕,本想來個英雄救美,結果車都還沒下,那群人就被你趕跑了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她當時雖然憑著自己的虎勁把人趕走了,但自己也被打得挺慘的,鼻青臉腫,像個豬頭,瘸著腿走了一個星期。
但她此刻想到的卻不是自己當時有多慘,而是第二天憑空出現在家門口的藥,沈晚瓷沒忍住笑了下:“我就說是哪個菩薩顯靈,居然給我買了藥?!?
她當時是真的半點都沒往薄荊舟身上想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