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霆東:“......”
他第一次見秦悅織時,身份是薄荊舟的代理律師,聽吩咐辦事,壓根都沒記住她的臉,至于她說的要告她的事,也是逗著她玩的,真要告她,她現在早都在監(jiān)獄里黏紙盒子了。
沒想到那些事,如今都變成了扎向他的刀,還真應了那句話:不是不報,時候未到。
這不就到時候了?
早知道會喜歡上她,她又這么不經逗,當時就嚴肅一點。
霍霆東:“就因為這個?”
“也不完全是,就是跟你這種人......”這話多少帶著點歧視,她急忙解釋:“職業(yè),跟你這種職業(yè)的人在一起,太累了,如果順順利利白頭到老也沒什么,但凡中途有個啥,要分手要離婚的,就太折騰人了,晚瓷和薄荊舟離婚的時候,就因為你這個無良律師,差點沒被搞成抑郁癥。
那么大一個前車之鑒,我腦子不長成桃心狀的,都不敢放心大膽的跟你在一起。以后每次花錢還得記個賬,不然哪天撕破臉,你要告我我都沒證據為自己辯駁?!?
反正要分手了,說清楚也好,免得日后再糾纏。
霍霆東就很無奈:“幫當事人打贏官司,是我作為律師的職責,讓沈晚瓷償還三個億債務才肯離婚的人是薄總,你不能把他的賬算在我頭上。
那三個億是婚前財產,之前也沒簽過轉贈協(xié)議,還回來是板上釘釘的事,所以律師是誰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當事人的決定。”
秦悅織又喝了一杯酒,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鐘,像是認真思考過霍霆東的話,開口道:“恩,你說的有道理。”
男人松了口氣,能聽進去道理就好。
結果他這口氣還沒松完,秦悅織就道:“但我不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