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半晌無,正準備掛電話,就聽到背景音里響起了霍霆東的聲音,“吱吱,過來吃飯?!?
她和霍霆東接觸過幾次,印象里,他的態(tài)度一直都是淡漠疏離的,從來沒聽過他這般溫和的嗓音。
秦悅織一看她這模樣,就知道她是想歪了,冷漠的拉回她的注意力:“他在喚狗,不是叫我,收起你那張八卦的臉?!?
“一條狗,你叫它霍霆東,霍律師叫它織織,所以狗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(huán)嗎?你們現在都玩這么高端的局了嗎?”
“這事說來話長,等下次見面,我再跟你細說,”想起這條狗被叫‘霍霆東’的原因,她就氣得牙癢癢,搞得她媽現在叫她‘織織’,她都條件反射的覺得是在叫狗。
秦悅織看了眼不遠處正彎著腰倒狗糧的霍霆東,隨著他往下的動作,襯衫和西褲繃緊,男人的腰線和腿部的肌肉被清晰的勾勒出來,從腰到臀,再從大腿到腳踝,線條又直又長,勻稱有力,完美詮釋了那句‘一條腿就能玩一整年’的梗。
她舔了下唇,反正都已經睡過一次了,再睡一次是不是也無所謂?一次跟兩次,好像也沒什么太大的區(qū)別,散伙飯都吃了,就當是......分手炮?
她腦子里開始不受控的閃現出某些帶顏色的動圖。
不行,還是有點虧的,霍霆東他硬件不行,跟他睡的話,純屬自己單方面的付出,難不成要靠盯著他那張臉自我腦補,來達成身體的滿足?
這也太考驗她的想象力了。
沈晚瓷不知道秦悅織在看什么,更不知道她現在腦子里那些能震驚自己八輩祖宗的想法,見她發(fā)呆,她道:“你想什么呢?”
秦悅織壓低聲音:“等吃完這餐散伙飯,我就自由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