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煜城見她心情不好,故意逗她:“你就沒想過,他可能是下一任的獄霸?!?
“......”沈晚瓷突然想到薄荊舟和秦赫逸打架的場面,能和一個特種兵打成平手,“說不定還真有可能?!?
車廂里恢復(fù)了安靜。
霍霆東的律所很快到了,沈晚瓷推門下車前,還是沒忍住問道:“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他之前有預(yù)料到嗎?”
“......”對上女人晶瑩透亮的眸子,聶煜城不忍心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恩?!?
“我先上去了,”沈晚瓷下了車,見聶煜城也要跟著下車,她抬手?jǐn)r了一下:“你不用跟著我,我不會沖動的,好不容易才從負(fù)三億變成小有余額,還沒好好享受過呢,肯定會拼了命的活著,萬一那狗東西刺激得我沒忍住,沖動之前我保證先給你打個電話,立份遺囑。”
聶煜城莞爾,知道她不想讓自己跟著,便紳士的收回了腿,不過秦悅織這幾天都在霍霆東的律所,有她在,肯定能勸住沈晚瓷:“好,有事給我打電話?!?
等沈晚瓷進(jìn)了寫字樓,他還是給秦悅織打了個電話。
......
一棟破舊的居民樓里,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的薄荊舟緩緩睜開眼睛,入眼的就是沉舊發(fā)黃的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