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心里一喜,話還沒過腦子就脫口道:“我陪你?!?
沈晚瓷的腦子里立刻就浮現(xiàn)出了那天在浴室里的場景,臉上升起一抹薄紅,連眼尾都染上了紅意,又羞又窘,加上那雙黑白分明、滿是嗔怒的眼睛,構(gòu)成了一幅讓人口干舌燥,活色生香的畫面。
薄荊舟的喉結(jié)滾動的速度快了幾分,環(huán)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識的就收緊了,將人牢牢的禁錮在了懷里。
兩人的氣息混在一起,男人低著頭,唇瓣貼著她的耳朵,“晚晚,等會兒再洗?”
他唇瓣輕輕一抿,就將女人薄薄的耳垂含了進(jìn)去,舌尖掃過,濕漉漉的觸感順著那一處蔓延開來,如同過電般,讓人渾身酥麻。
沈晚瓷雙膝一軟,差點沒站穩(wěn)腳,被薄荊舟撈了一把,兩人一起摔在了柔軟的床上。
他側(cè)著身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手指一遍遍的撫摸著女人側(cè)臉的輪廓,滿心滿眼都是滿足,仿佛身下躺著的不是一個人,而是失而復(fù)得的珍寶,從額頭到臉頰,親吻她細(xì)膩冰涼的肌膚。
滾燙的氣息落在她身上,一點點的侵蝕著她的理智,原本熨燙得一絲不茍的襯衫被沈晚瓷揪出了褶皺。
沈晚瓷在他鋪天蓋地的親吻中逐漸迷失了神智,直到他的唇開始往她脖子上蔓延,她才勉強(qiáng)找回思考的能力:“薄荊舟,我大姨媽來了。”
男人此刻正沉浸在親吻帶來的悸動中,在這之前,他從來沒想過,有一天他竟然不用欺騙和強(qiáng)迫,就能和晚瓷做這種事,他專注且虔誠的親吻著她,只模模糊糊聽到她說誰來了:“那要請吃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