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宴遲皺眉,一臉嫌棄:“你好歹是個富家少爺,注意點(diǎn)修養(yǎng)。”
聶煜城差點(diǎn)沒被他給氣出個好歹,誰先不注意修養(yǎng)的?先是冷嘲熱諷說他茶,現(xiàn)在還諷刺他連狗都不如。
他盯著陸宴遲辨不清情緒的面容,深吸了一口氣:“你遇上什么事了?我和忱曄幫你一起解決?!?
他喜歡沈晚瓷,但絕對不會想著薄荊舟去死,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,哪怕如今有嫌隙,但也只是嘴上斗一斗,最多動個手。
即便知道如果沒有薄荊舟,晚瓷或許終有一天會重新接受自己,但他也從沒動過想要薄荊舟永遠(yuǎn)回不來的心思,一分一毫都沒有。
陸宴遲的薄唇勾出輕而薄的笑意,深不見底的眼眸浮動著深沉隱晦的暗光:“聶少爺,你認(rèn)錯人了?!?
聶煜城冷笑,不再跟他廢話:“你要當(dāng)陸宴遲,就把你的這層皮給披好了,別有事沒事在晚瓷面前晃,憑白惹她傷心?!?
他簡直恨不得將這男人的腦袋摁馬桶里。
說完,便拉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。
正好看到朝著這邊走過來的沈晚瓷。
聶煜城說來換衣服,但久沒回去,她在休息間等的有些無聊了,便過來尋他。
“不是讓你在休息間吃點(diǎn)東西嗎?怎么過來了?”
沈晚瓷:“你這么久還沒好,來看看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