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問的都是些不需要動腦子,又不涉及到秘密的蠢問題,比如蘇阿姨今年多少歲,喜歡什么東西,要不要買點見面禮什么的。
剛開始他還能打起精神,后來實在乏了,就完全憑著本能在答了。
沈晚瓷:“當年我媽慌慌忙忙將那幅畫給蘇阿姨后,沒多久就出事了,她的死是不是真因為那幅畫???”
“你說你媽把畫還給蘇小姐......”
話說到一半,突然被駕駛座上那人推了一把,對方看了他一眼:“好好幫我看路,你在先生面前話也這么多?”
聽到‘先生’兩個字,那人頓時噤了聲,冒了一身的冷汗。
他回頭去看沈晚瓷,懷疑她在故意套話。
但后座那女人一臉天真無邪,“你趕快看路吧,等會兒車子停了再聊?!?
好吧,不是套話,就是單純的蠢,還聽不出別人話里潛藏的意思,那胸口別著的是個什么東西?鑲滿鉆就算了,還是只鴨子,可真是又土又丑,毫無品味。
車里安靜了下來,沈晚瓷看著窗外,努力將路記在腦海中,她低頭看了眼手機,沒信號。
出了城區(qū),車子向著郊區(qū)的方向駛去,剛開始還能看到車,后來很長一段路才能遇上一輛。
經過一個路牌,沈晚瓷瞇著眼睛:“我們這是要往瓊陽方向去嗎?這里是哪里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