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薄荊舟,她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。
每張病床只配了一個凳子,聶煜城因為去叫護士進來拔針,慢了一步,進來時就看到薄荊舟雙腿叉開、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,目光直直的落在沈晚瓷身上。
護士拔了針,扭頭看向薄荊舟:“陪床家屬只能有一個,你們都趕緊出去,前夫也不是家屬?!?
薄荊舟:“我也要住院?!?
“你什么???”看上去好好的,只除了腦子不太正常。
男人揚了揚下頜,示意病床上的沈晚瓷:“她什么病我就什么病?!?
“看病得去找醫(yī)生,醫(yī)生讓你住院才能住,”護士雖然覺得這個男人在故意找茬,但她們員工守則上要求了,不能和病人吵架。
沈晚瓷不想說話,直到看見他起身去了隔壁病床,掏出錢包里一沓錢試圖收買那人換個病房時,才實在沒忍住開了口:“薄荊舟,我在山上已經(jīng)跟你說的很清楚了?!?
“你說什么了?感謝我當年救了你?”
沈晚瓷氣的想抓狂,但也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談論私事,只咬牙道:“你沒病住什么院?浪費醫(yī)療資源的行為是可恥的?!?
“爬的是同一座山,淋的是同一場雨,我還比你在山上多呆了那么長時間,你能住院,我就要生龍活虎的?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