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無語的看了他一眼:“都要離婚了,還打電話讓準(zhǔn)前夫來撐場子,當(dāng)我神經(jīng)病嗎?”
最重要的是薄荊舟這種黑心商人,是不可能免費做人擋箭牌的,就算做也要扒下她的一層皮來。
她可不想再在那三個億的巨債上,添上一筆。
說話間,薄荊舟將車駛出車位,他叼著煙,聞似笑非笑的斜了眼沈晚瓷,“不找我撐場子,卻讓煜城來?”
沈晚瓷深吸一口氣,就知道他過不去的是這一茬。
“薄荊舟,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交易,所謂交易就是在一起的時候裝裝樣子,私下里誰也別管誰,合約到期一拍兩散?!?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......”她彎起眼睛,美麗的臉上蔓延著肆意囂張的笑,但很快收斂住,整個過程快得跟川劇變臉?biāo)频?,“我找誰撐場子關(guān)你屁事?你去當(dāng)舔狗的時候我也沒攔你啊?!?
這句話不知道刺激了薄荊舟哪根神經(jīng),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兇得像是要撕了她,估計是覺得‘舔狗’這個粗俗的詞配不上他的矜貴優(yōu)雅。
“這么說你也想去當(dāng)煜城的舔狗,所以才不愿意介紹沈璇跟他認(rèn)識?”
提到那個沈璇,沈晚瓷還是那句話:“她配不上煜城?!?
“是配不上,還是你不舍得?”
說話間,車子突然一個急剎——
薄荊舟扭頭看著她,唇角勾出不冷不熱的嘲弄弧度,想到過往的事,他冷笑反問:“當(dāng)初如果不是因為那塊表,你把我誤認(rèn)成聶煜城,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會上我的床?”
這次沈晚瓷的目光不避不閃,直面迎向他回答:“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