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清如緊繃的神經再度被撥動,她自己都沒注意自己的剛被挑起的火氣已經下去,走過去問他:“沒事吧?”
“醫(yī)生說要靜養(yǎng)。”翟西城用右手拿起外套準備披在肩膀上擋住包扎的傷口。
聶清如搶過他外套,蹙眉道:“都受傷了,還亂動什么!”
她倒是沒越矩,冷淡的叫了聲:“影子。”
跟著她進來的男人不動如山的走過去從她手里拿過衣服,沉默的給翟西城披在肩膀上,又默默地推到一旁。
聶清如目光劃過翟西城跟自己記憶中那人五分像的臉,抬手摁了下眉心:“西城,我問你。你是不是還找人拿雷納德家族賬本了?!?
翟西城在影子給他披外套的時候還在思索自己這次受傷是誰的手筆,聞,愣了一下:“什么賬本?”
“你不知道?”這下聶清如都怔忪,觀察他表情:“雷納德家族的人剛找上門,說家里的賬本丟了。你也知道這個時間點特殊,他們的賬本就是舉報最好的證據(jù)…”
“我沒拿。”翟西城斬釘截鐵道:“我還不至于那么冒進。找人舉報他們是我干的,我要給他們個警告,這件事您不好出面,所以我出面去做。但是我沒讓人去碰他們賬本…我分得清楚什么可以動,什么不能動。一旦我動了賬本就越過小打小鬧的底線了?!?
聶清如見他神情不似做偽,神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:“不是你找人做的,那是誰?”
雷納德家族并不是小門小戶,誰都能混進去。
更別說找到那么重要的賬本并且順利得帶走,還破壞掉沿路的監(jiān)控。
她相信翟西城的能力,所以在雷納德家族的人找上門來不能確定是不是翟西城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