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被握著,又掙脫不開,蘇溶月只能帶著幾分不自然的應(yīng):“嗯。”
臉都紅了紅。
真是一半被氣的。
夫人看著眼前的兒媳婦這么小家碧玉的模樣,笑的更欣慰了:“來來來,沙發(fā)上坐。”
時逾白就站在沙發(fā)的邊上,剛剛厲宴臣牽著蘇溶月進來的時候,他全程都看的清楚。
看著厲少緊緊的握著女人的手,已經(jīng)臉上那絕對占有欲模樣時,時逾白垂著眸,眸里那自嘲的黯色一閃而過。
到底要到什么時候,看著厲少和少夫人這么恩愛他才能沒感覺呢?
其他人已經(jīng)到了跟前,老爺子也落座了,看著孫子孫媳婦回來,尤其是這么親密的回來時,臉上的笑容十分慈愛明顯,臉色都變好了。
時逾白恭謹?shù)拈_口:“厲老,我?guī)湍憔唧w看看?!?
老爺子還自然把手腕放在桌子上:“麻煩你了,時醫(yī)生?!?
時逾白淡淡答:“這些是應(yīng)該做的。”
說著,他就輕輕的搭脈在了老爺子的手腕上。
他最擅長就是診脈,清楚直接,可以很精準的判斷著對方的身體情況。
當然,這需要極高的造詣。
時逾白也是這幾年才把這項技藝練的愈發(fā)的爐火純青的。
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,蘇溶月也緊張的看著時逾白,畢竟厲爺爺身體不好是確實的,心臟也不能受刺激,雖然厲爺爺心態(tài)很好,但是身體的情況還是要重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