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話不僅低魅,還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輕哄味道。
蘇溶月心里掠過一抹莫名的情緒。
他這是在承諾她不管以后黎清韻再叫他多少次,他都不會再去了?
她垂著眸,淡淡道:“你會不會被叫走那是你的事,你不用給我承諾?!?
厲宴臣卻放下了文件,整個身軀也靠的近了幾分,他一雙墨瞳仿佛要看進她的眼睛里:“可是我想?!?
蘇溶月心里微縮了下。
她看著眼前的男人一雙眸里漆黑如深潭,不知道是不是金絲邊眼鏡的發(fā)光作用,他在看向她的眼底時,那一汪湖底帶著若隱若現(xiàn)的溫柔,還平添多了幾分醉人的色調(diào)。
他的嗓音更是魅惑低沉,穿進了耳朵里,掀起一陣陣的波瀾。
蘇溶月看著他,很快移開了視線。
她抿著紅唇,避開了他的目光。
盡管他此刻的模樣像是真的,之前做的種種也是真的,但是她仍然無法原諒他對爺爺視而不見,見死不救,耽擱了幾天的救援時間。
察覺到了女人的閃避,厲宴臣眸底微微一黯。
他只能貌似無意的問:“顧西洲請來的人,是時逾白的師父,你們會有把握他的藥會比時逾白更好嗎?”
聽見你們兩個字的時候,蘇溶月莫名覺得心里一哽。
她立刻道:“什么叫你們?厲宴臣,你是不是也以為是我讓顧西洲找人來的?”
厲宴臣看著她,看著她算是解釋的模樣,薄唇微微勾了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