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初夏已經(jīng)醉的意識朦朧了,就知道念叨,這會兒哼哼唧唧的,在段承允的懷里東倒西歪,偏偏就是沒聽見他的話。
也是正因為如此,段承允的聲音才緩緩又繼續(xù)的說了出來。
“我當(dāng)時和顏雪見是走了,你嘴硬,我也嘴硬,可是有個男人這么要占你便宜,我不可能不管,我出了你的視線,就立刻聯(lián)系了手下的?!?
“然后,我的手下剛到了那里時,就看見了你那英勇的一面,那男人被你打的爹媽都不認(rèn)識,手下把整個過程完完全全的發(fā)給了我......”
段承允低眸看著纖細(xì)的女人,濃眉蹙起。
“你說你一個小丫頭,性格像個小貓一樣張牙舞爪就算了,你竟然還那么能打,明顯是練家子,我看到時都呆了?!?
甚至感覺,她那么能打,好像比他都厲害。
他跟厲宴臣那種從小經(jīng)歷了殘酷訓(xùn)練,一身優(yōu)越技能的人不同,他從小被家里捧在手心里,流個小血口都心疼半天,他父母不可能送他去鍛煉,所以他只能說身材可以,體能一般,身手......中下。
段承允心里幽幽嘆口氣,濃眉愈發(fā)蹙著,覺有有點憂愁。
洛初夏這會兒在他懷里腦袋來回晃悠,還是一無所知的懵懂樣。
這也是段承允想要的,在她如果清醒的時候,段承允可能不會跟她這么事無巨細(xì)的解釋,他的性格太倔了,洛初夏這只野貓也同樣是。
電梯到了,段承允低低嘆口氣,抱著懷里的人徑直進(jìn)了電梯。
到了樓上的套房,他刷卡進(jìn)門,把洛初夏放在了床上后,她滿身的酒氣也清晰的傳過來。
段承允擰眉,看著眼前的這個小醉鬼:“我給你放水,先洗澡,身上都是烏煙瘴氣的味道?!?
說著,他就走進(jìn)了浴室。
洛初夏躺在床上卻沒有安寧下來,這會兒躺著非常不舒服,她閉著眼睛,秀眉擰成了一團(tuán),胃里此刻的翻江倒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