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之,眼前的這幅畫面絕對足以讓人鼻腔一熱。
“你發(fā)燒了,喝藥?!蔽揖o繃著理智,將藥推了過去,別開視線,耳根發(fā)紅。
真不怪我。
是他太妖孽。
紂王也不能怪妲己。
阿星的頭發(fā)還是濕漉漉的,就那么隨意的往后撩了一下,接過藥喝了下去。
我看著他,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,這也太聽話了吧?
是不是我說什么他都會聽?
“坐著別動,我給你吹頭發(fā)。”我拿來出風機,給他吹頭發(fā),他就真的乖乖坐在浴缸里不動,好像真的很聽話。
我有些狐疑,又一次試探?!澳憬裢泶虻劁?,我睡床?!?
阿星回頭看了我一眼,那雙眼睛真是無辜且勾人的好看。
我以為他會拒絕,但他點了點頭?!昂?。”
“我說什么你都會答應?”我問了一句。
阿星點頭。
“那如果我讓你自殺你也會同意?”我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他的身體僵了一下,沒有回頭看我,只是點頭。
“還真是……瘋子。”我小聲嘀咕了一句,起身離開。“快出來睡覺,睡床,但不許亂動。”
我躺在床上,等了好久才見他出來。
他走到床邊,猶豫了一下,還是抱著枕頭打算睡在地上。
“地上涼,睡床上吧。”我裹著被子開口。
“不行……”他低著頭,拒絕。
“為什么?”我不解,明明我剛重生那幾天他和我一起睡的啊,現(xiàn)在孩子都有了……裝什么純情?
“傷害你……”阿星小聲開口。
“什么?”
“我對你有很強烈的欲望。”他說話挺直白的。
“……”我愣了一下,再次裹緊被子?!澳悄闼厣习?。”
也許是床邊有人。
那一夜,睡得挺好的。
一覺醒來,已經(jīng)是快中午了。
阿星還在地上,看起來燒的更嚴重了。
我摸了摸他的額頭,驚慌的跑出去。“管家,管家呢?叫醫(yī)生?!?
阿星病了,病的還不輕,昏迷了好久都沒醒過來。
我挺愧疚的,昨晚讓他睡在地上……
可他好像太聽話了,說睡地板就真的睡了一晚上地板。
坐在沙發(fā)上,我失神的揉了揉眉心。
手機響了,許久才反應過來。
“喂?”
“是我?!贝螂娫挼?,是秦若琳。
我愣了一下,坐直了身子?!傲樟?。”
“又有人出事了?!彪娫捘沁叄厝袅章曇羯硢?。
“誰?白媛?”我警惕的問了一句。
如果殺人犯的動機是孤兒院被領養(yǎng)走的那些穿紅色衣服的女孩,那應該被殺的就只剩下白媛一個了。
“不是?!鼻厝袅章犉饋碛行┢v?!澳莻€阿星,最近有沒有和你在一起?昨晚凌晨一點,有夜跑的群眾在廣利河旁邊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具女尸,也是穿著紅裙子,皮膚蒼白,目前還沒有調(diào)查清楚身份?!?
“他一直和我在一起,甚至沒有手機……”我抬頭看了眼樓上,他還發(fā)了高燒,昏迷了一晚上,在我眼皮子底下,不可能出去殺人。
“如果不是連環(huán)殺人案的兇手還在殺人,那就是有人刻意模仿。”秦若琳聲音有些疲憊。“但不管怎么說,殺人兇手沒有繩之以法,不管是不是阿星,應該都不會善罷甘休,白媛確實是唯一的突破口了,可傅銘煜那個王八蛋把她保護的太好了……”
我知道,傅銘煜把白媛保護的那么好,就意味著警方都無法通過白媛來破案。
這會給破案造成很大的難度。
“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,但我們現(xiàn)在需要先讓傅銘煜放棄白媛,然后利用白媛抓出背后的兇手,不然說不定還會有人遇害?!鼻厝袅章曇羯硢?。
從我去世到現(xiàn)在,她好像一直都在執(zhí)著于抓到兇手。
我知道,她在恨她自己沒有保護好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