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行,等你,你趕緊去?!?
“行?!?
答應(yīng)著桑非榆,霍嶼舟拿著睡衣,哼著小曲就去洗手間了。
沒一會兒,他洗干凈出來之后,一下就去床上把桑非榆撲倒在懷里了。
兩人在床上折騰了好一會兒,鬧了好一陣子,霍嶼舟這才把桑非榆擁在懷里,跟她說著話。
霍嶼舟跟她說了江齊遠和宋溫暖的事情,桑非榆輕輕撫摸著他的臉,以示安慰。
霍嶼舟說:“非榆,其實我也沒有生氣,只是覺得這么多年的鬧劇終于收場,我們終于能夠好好的過日子?!?
鬧了這么多年,霍嶼舟早就累了。
桑非榆把臉貼在他胸口,閉著眼睛點了點頭:“嗯,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,好好工作,好好撫養(yǎng)小寶和肚子里的寶寶?!?
霍嶼舟吻了吻她的額頭:“嗯?!庇值溃骸八X?!?
桑非榆閉著眼睛,把臉在他胸膛上蹭了蹭,‘嗯’了一聲之后就睡覺了。
桑非榆很軟,很香,霍嶼舟抱著很有歸屬感。
看了一眼院子外面的夜景,霍嶼舟也睡了。
桑非榆過來陪他住的這一段時間,他都不用吃藥睡覺了。
——
與此同時,酒店。
霍嶼舟和老爺子走后,霍天揚和桑清華又回到酒店陪江齊遠和宋溫暖了。
霍嶼舟和老爺子的不待見,宋溫暖一直在抹眼淚。
江齊遠說:“天揚清華,這么多年給你們添麻煩了,跟你倆說聲對不住。”又道:“我和溫暖這次回來,也沒想別的,就是想看看嶼舟結(jié)婚,等他把婚禮辦了,我們就回去?!?
霍天揚和桑清華沒有說話,江齊遠接著說:“不管是公司的事情,還是嶼舟的事情,我和溫暖都欠你們的,這輩子都還不清?!?
江齊遠話到這里,霍天揚才開口說:“齊遠,大家都是同學(xué)兄弟就別說這么多了,當(dāng)時也是我們一起商量的,其實你這么多年不回來,我和清華也能理解。”
本來是覺得他們兩口子狠心,可是剛剛和霍嶼舟聊過之后,他和桑清華覺得他們可能想得太片面了。
霍天揚說能理解,江齊遠一個晚上沒怎么說話,這會兒眼圈突然有點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