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榆喘息的聲音落下,霍嶼舟再次吻了她的唇,手左扣著她的右手,右手一直在她的柔軟上流連。
桑非榆越來越喘的時候,霍嶼舟褪開她的衣服,俯身就吻了下去。
被扣住的兩手緊緊握成拳頭,桑非榆屏氣斂息,低喘的喊了聲:“霍嶼舟!!”
她的聲音很曖昧,很繚繞,與車外的夜晚共一色。
外面的風把枝葉刮的沙沙作響,桑非榆的皮膚很白,和深色的車輛內(nèi)飾搭在一起很香艷。
霍嶼舟的手緩緩?fù)氯チ酥?,問:“不是說例假了?”
桑非榆:“哄你的。”
剛才是想找借口睡覺的,結(jié)果還是出來了。
都出來了,不做點什么似乎又浪費了這么好的夜晚。
桑非榆潮紅的臉色,霍嶼舟身下一緊,摒氣斂息吞了口唾沫,而后解開了皮帶。
風還在吹。
一旁的樹葉仍然在沙沙作響,車子也有節(jié)奏地晃動了起來。
偶爾有幾聲蟲叫,氣氛越發(fā)曖昧了。
半個小時后,桑非榆撐著兩手去撿衣服,霍嶼舟似乎并沒有盡興,他粗糙整理好自己的衣褲,啟動車輛就把桑非榆載回他的住處了。
衣衫不整的進了屋,桑非榆還沒來得換鞋,霍嶼舟打橫便把她扛在肩膀上,直接去臥室了。
不輕不重的被扔在床上,桑非榆的心跳也跟著加速了。
她的兩手條件反射的撐在床上時,霍嶼舟上了床,就把她跪在懷里了。
這個姿勢很保護她。
于是,桑非榆還沒來得及起身,便被霍嶼舟又吻下去了。
直到凌晨兩點多,桑非榆喊他哥,喊他老板,喊祖宗,霍嶼舟仍然不肯放過她。
“霍嶼舟,真不行了,休息一下好不好?”
“霍嶼舟,你是不是吃藥了,我嘴都被你親腫了?!?
此時此刻,桑非榆白皙的肌膚,已經(jīng)是粉色,有些地方還青了。
桑非榆的求饒,霍嶼舟仍然在賣力,他一邊沖刺,一邊吻著她說:“媳婦兒,叫句好聽的放你睡覺?!?
“哥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