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盯著霍嶼舟看了半晌,桑非榆一笑的說:“到時候去墓園就知道了。”
桑非榆的若無其事,霍嶼舟把她攏了攏緊:“沒心沒肺?!?
這么大的事情,估計也只有她才這么淡定了。
轉(zhuǎn)過身,抬頭看著霍嶼舟,桑非榆說:“好困。”
說著,就把腦袋靠在霍嶼舟的肩膀上。
霍嶼舟見狀,打橫就把她抱了起來,放到了小寶旁邊,替她蓋上被子。
緊接著,自己則是在旁邊的另一邊躺下了。
抬手撫了撫桑非榆的臉,霍嶼舟眼里滿是柔情,除了沈夫人鬧的那一出,這段時間的日子還挺愜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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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午,桑非榆剛在辦公室見完客戶,梁向晴便敲響了她房門:“桑律師,外面有人找你,沒有預(yù)約的,她說她姓沈?!?
姓沈?
桑非榆眉心輕擰,而后說:“讓她進(jìn)來吧!”
“好的?!迸⒋饝?yīng)著,就去通知來訪的人了。
片刻后,辦公室房門再次被敲開,桑非榆抬頭,沈唯一進(jìn)來了。
一動不動的盯著沈唯一,直到她拉開辦公桌跟前的椅子坐在她對面,桑非榆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。
沈唯一來找她,意外也不意外。
她的對面,沈唯一自嘲地笑了一下:“我也沒有想到,有朝一日還會親自拜訪你?!闭f到這里,她又直奔來意的說:“桑非榆,能撤掉對我媽的起訴嗎?”
不等桑非榆開口,她又接著說道:“你兒子的事情我很抱歉,我媽她只是一時糊涂,只是放不下和你爸的當(dāng)年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