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他似乎沒有資格,也沒有身份讓她給自己生孩子。
把藥放回原處,桑非榆說:“不是下午還有會嗎?我也要回所里一趟?!?
霍嶼舟不緊不慢站了起來:“送你?!?
這會兒,他語氣淡淡,神情也淡淡。
路上,桑非榆接了兩個當事人的電話,接完之后兩人彼此都沒有說話,氣氛明顯不如從前了。
沒一會兒,車子停在律所樓下,桑非榆打開車門下車,霍嶼舟也沒有像往常那樣索吻,只是平常的‘嗯’了一聲,便放她下車了。
桑非榆也沒當回事,下了車自桑自就進大樓了。
目送桑非榆的身影走遠,霍嶼舟想到剛才那瓶藥,怎么都不舒服了。
盡管能理解她的做法,盡管知道兩人現在還不穩(wěn),但心里還是憋不過的難受了。
直到桑非榆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線里,霍嶼舟仍然沒有啟動車輛離開,只是想起三年前,他偷偷避孕的時候,桑非榆當時又是怎樣的心情。
那時候,他們還是名正順,她還是他的妻子,他的霍太太。
不知在樓下坐了多久,想了多久,直到夏程的電話打過來,霍嶼舟才啟動車輛回公司。
傍晚,桑非榆收到了一條短信,霍嶼舟發(fā)過來的,他說去出差了,可能要幾天。
桑非榆回了一個‘好’字。
這條短信過后的幾天,兩人便沒有任何聯系了。
霍嶼舟沒有找她,桑非榆更不可能去找他。
一時之間,他仿佛就這樣從桑非榆的生活里消失了。
桑非榆沒有想太多,如果霍嶼舟就此放棄,那她正好可以討個清靜,也不用再去應付他了。
唯一慶幸的是,霍嶼舟消失的這幾天,小寶的情緒很穩(wěn)定,沒有像以前那樣不吃飯,不說話。
只不過,嘴里仍然會念叨著爸爸,桑非榆坦白的告訴他,說霍嶼舟出差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