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唯一說今天是她生日,霍嶼舟連生日快樂都懶得說,只是淡漠的看著她。
四目相望,沈唯一見霍嶼舟沒再提那場大火的事情,以為霍嶼舟是心軟了,便把睡衣外面的睡袍脫掉了。
沈唯一的肌膚很白,黑色吊帶睡衣很適合她,很性感。
霍嶼舟還是不響。
沈唯一見狀,繼續(xù)道:“喜歡你這么多年,等了你這么多年,真的很難過不能跟你在一起,嶼舟,我不想這一輩子都帶著遺憾?!?
沈唯一說完,走近霍嶼舟單膝跪在他跟前,輕輕握住了他的手。
抓著沈唯一的手扔開,霍嶼舟冷冷的看著她問:“沈唯一,是誰給你的自信跟我玩這一套?”以為誰在他跟前脫衣服,他都能饑不擇食?
太天真了。
手被霍嶼舟扔開,沈唯一仍然不死心,再次看向霍嶼舟:“嶼舟我不相信,不相信你心里一點(diǎn)都沒有我,如果這樣七年前的那場緋聞你為什么要答應(yīng)沈家,為什么不澄清?”
霍嶼舟不緊不慢站起來,沈唯一起身堵在他的跟前,繼續(xù)問他要答案。
霍嶼舟垂眸看著她,冷聲道:“當(dāng)年賣沈家一個(gè)面子,是因?yàn)槟愀缇冗^非榆,我還他一個(gè)人情不影響他的工作?!?
她哥?
七年前,他沒有及時(shí)澄清那場緋聞是因?yàn)樗缇冗^非榆?居然不是為了她?
霍嶼舟提起往事,沈唯一心里一陣犯悶,也想起來那件事情了。
那一次,桑非榆被幾個(gè)小流氓圍堵,看霍嶼舟發(fā)瘋似的去救她,她一通電話打給了她哥,讓她哥搶先一步去救了桑非榆。
她以為這樣能讓桑非榆感謝他哥,愛上他哥。
桑非榆卻并沒有因?yàn)檫@件事情喜歡沈良州,并沒有從她和霍嶼舟的舞臺里退出去。
霍嶼舟淡漠的眼神,沈唯一紅著眼圈看著他問:“如果我說,你能如我的心愿,我可以把所有的證據(jù)給你,那場大火的事情從今往后只字不提,既往不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