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榆好笑的說:“我澡都洗了,我哄你干嘛?趕緊去洗澡,洗干凈點(diǎn)?!?
桑非榆催他去洗澡,霍嶼舟兩手捧著桑非榆的臉,傾身吻了她一下:“媳婦兒,你等我一下?。∥液芸炀拖锤蓛袅?,你別著急?!?
說罷,轉(zhuǎn)身走到衣櫥拿了衣服,哼著小曲就去洗手間了。
臥室里,桑非榆兩手環(huán)在胸前,看著某人嘚瑟的模樣,哭笑不得。
什么人??!折騰了一個晚上,鬧了一個晚上,不就是為了這點(diǎn)事情,不就是想睡她了。
霍嶼舟借題發(fā)揮讓她哄,桑非榆回包房的時候就看出來了。
這幾天,他一直蠢蠢欲,特別是今天案子結(jié)束后,他要吃她的心思都刻在腦門上了。
想著霍嶼舟剛才前后的態(tài)度變化,以后從洗手間傳出來的小曲聲,桑非榆嫌棄的要命。
男人啊,無論在外面多厲害,在家里會有他幼稚的一面。
沒一會兒,霍嶼舟洗完澡,把自己收拾的香香噴噴出來時,只見桌上的熱牛奶已經(jīng)空瓶了,水果也被吃了一大半,桑非榆卻已經(jīng)趴在床上睡著了。
擦頭發(fā)的動作停住,霍嶼舟走近桑非榆,輕輕踢了一下她懸在床邊的腳:“桑非榆?!?
“桑非榆?!?
結(jié)果喊了她幾聲,桑非榆非但沒有醒過來,還睡得越來越沉了。
一時之間,霍嶼舟像被人澆了一大盆涼水,從頭到腳連心都冰涼冰涼的了。
沒良心的小王八蛋,耍他玩呢!
扔開手里的毛巾,霍嶼舟俯身把桑非榆困在了懷里,兩手扣著她的兩手腕:“桑非榆,你耍我玩呢!”
眼睛沒有睜開,桑非榆迷迷糊糊的說:“霍嶼舟,我好困?。 庇值溃骸斑€有點(diǎn)冷!”
霍嶼舟:“被子都不蓋,不冷你冷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