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嶼舟把她抱緊一些,把鼻尖往她脖頸蹭了蹭:“一輩子。”
桑非榆被氣笑了,手指戳開他的腦袋:“別白日做夢了,起開?!?
她想一輩子的時候,他卻讓她一直在獨守空房。
腦袋被桑非榆戳開以后,霍嶼舟很快又把她抱住了,唇瓣曖昧的蹭在她臉上說:“媳婦兒,我錯了,我認罰好不好?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?”
不等桑非榆開口說話,霍嶼舟又勾引的撫摸她的后背,后腰,以及……
咬著她的耳朵,他吐著熱氣說:“非榆,三年不見,你一點都不想嗎?我們很默契,很了解彼此的需求。”
桑非榆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過,自打昨天上午沖他發(fā)了一通脾氣,把大火的事情說開,這人腦子里面就不想其他事了,連案子都沒有了,全是黃色廢料。
呵一笑,桑非榆說:“我不想,畢竟我這三年沒有缺過男人,而且技術都比你好?!?
……霍嶼舟身體一僵。
一時之間,萬箭穿心,看桑非榆的眼神也變了。
冷冰冰!
只是桑非榆這話,她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,但還是扎心她嫌自己技術不好,關鍵他技術已經(jīng)夠好,而且時間又長。
當年她有多爽,他記得一清二楚。
左手攬在桑非榆的后腰上,右腰摩挲在她的側腰上,霍嶼舟說:“桑非榆,看來我很有必要幫你好好回憶一下了?!?
說罷,把她稍稍一摟緊,桑非榆就和他緊緊貼上了。
某人身下的反應,桑非榆抬頭:“是不是硬的太快了?”
霍嶼舟不接她的茬,捏著下巴再次吻上她。
今天要不讓桑非榆哭著喊求饒,他就不姓霍了。
霍嶼舟霸道強勢的吻,桑非榆嘴巴疼了。
自從昨天被他親過之后,她的嘴巴就疼了,因為親太久,都充血還脫皮了。
睜著眼睛看著霍嶼舟,見他沉迷于這事當中,桑非榆趁機咬了他一口,繼而抬手把他推開:“占便宜占上癮了是吧!霍嶼舟你這是性騷擾,信不信我告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