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一沉,霍嶼舟從兜里摸出了香煙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。
葉楚見狀,走過去的解釋:“行政辦公室這段時間比較忙,所以張經(jīng)理就讓我一起過來了?!?
霍嶼舟彈了彈煙灰,如今這些事情也沒有那么重要了。
她的存在,從來不是她和桑非榆的問題根本。
之后,兩人在外面聊了幾句,葉楚說她下午過來的時候碰到桑非榆了,已經(jīng)跟桑非榆解過了出差原因,霍嶼舟聽著不語。
之后,抽完手中這根煙就回包房了。
晚上九點多,晚餐結(jié)束,寧時御喝了一點酒,他回房間的時候葉楚非要送他回去。
“嶼舟,我去給你泡壺茶醒酒吧!”葉楚把霍嶼舟扶去沙發(fā)坐下,把包放在茶幾上就去茶水間了。
仰著頭靠在沙發(fā)上,霍嶼舟的頭很沉,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,身體卻莫名的燥熱不安,有股按捺不住的沖動要一涌而出似的。
“嶼舟,你不舒服嗎?”葉楚端著茶水過來,見霍嶼舟眉心皺得厲害,她走近過去單膝跪在沙發(fā)上,抬手探了一下他的額頭。
指腹觸碰在他肌膚上的時候,葉楚緊張的幾乎快要窒息,但還是問:“是不是胃難受了?要不要喊醫(yī)生過來看看?!?
眼睛閉著一直沒有睜開,霍嶼舟沒有回應她的話,只是覺得她膽子越來越大了。
葉楚見霍嶼舟沒有拿開自己的手,也沒有睜開眼睛看她,她還真越發(fā)大膽了,觸撫在他額頭的手悄悄來到他的臉頰和下巴。
觸摸到他的喉結(jié)時,葉楚的手在顫抖。
認識他這么年,喜歡他這么多年,她是第一次離他這么近,第一次敢動碰他。
欣喜的是,他沒有反感的推開她。
看霍嶼舟仍然沒有掙開眼睛,葉楚輕聲道:“嶼舟,其實這么多年你也很累吧!”
沈唯一的去世,他和桑非榆的糾葛,沈唯一又回來了,桑非榆又回來了,這事擱誰身上都傷神。
霍嶼舟依然不響。
葉楚見狀,屏氣斂息就把自己湊近了過去,就這樣近在咫尺的觀看他。
她不奢求任何結(jié)果,只要在這一刻能給他一點安慰。
眼見要親上霍嶼舟的時候,霍嶼舟忽然睜開了眼睛,抬手就把她的臉頰掐住了,把她湊過的身體擋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