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頭,霍嶼舟氣定神閑的說:“心里話?!?
結婚這么多年,沒有在桑非榆身上花過錢,是因為桑家不缺錢,自己在她身上砸錢就跟耍猴戲似的,別說你砸?guī)浊f,你就是砸?guī)讉€億,人眼皮兒都不眨一下。
想拿錢砸動她,除非是奉上全部身家。
而且她要的,是比金錢貴重千萬倍的東西。
秦海云聽著霍嶼舟的堅定,她同情的跟霍嶼舟說:“可是嶼舟啊!就算你是真心的也沒用了,因為非榆她還說了,怕你不肯答應分錢,所以分毛不要,只要離了就行。”
霍嶼舟聽后,一口氣差點兒沒順過來。
他就說了,拿錢砸桑非榆,是在她眼前耍猴戲。
被秦海云這句話堵的不知道該說什么,霍嶼舟沉著臉,啪嗒就把電話掛斷了。
霍家老宅,秦海云看霍嶼舟悶悶不樂的把電話掛斷了,她皺著眉頭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她早就說過讓他對非榆好一點,說女人的心一旦被傷了,不管你再說什么做什么都是沒用的。
現(xiàn)在都成真的吧!
非榆這會兒非要離了。
掛斷電話,想著秦海云說桑非榆寧愿一分錢不要都要把婚離了,霍嶼舟就抑郁了,從旁邊的置物盒拿起煙和打火機就給自己點了一根。
媽的,越來越不近人情了,就連他爸出面,她都不領情了。
車子停在住院部前面的停車場,霍嶼舟今天沒燒了,這會兒是過來打針鞏固一下。
病房的沙發(fā)上,霍嶼舟一手打著輸液,一手則是在翻看文件。
偶爾想起桑非榆,臉色就陰沉的不能直視。
桑非榆越是想離這婚,他反倒越不想離了。
然而,關于小包子的事情,霍天揚只字未提,甚至和秦海云都沒提。
兩袋藥水快打完的時候,霍嶼舟的病房房門突然被打開,霍嶼舟抬頭看過去,看是沈唯一出現(xiàn)在自己眼前,霍嶼舟似乎有點失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