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唯一見狀,笑說:“你別怪夏程了,不是夏程跟我說的,是我朋友說在這里看到你,所以我就過來了?!庇值溃骸拔宜湍慊厝グ桑 ?
沈唯一說完,就把霍嶼舟扶上車了。
沒一會兒車子啟動了,沈唯一兩手握著方向盤,轉(zhuǎn)臉看了霍嶼舟一眼,溫柔的問:“心情不好?”
這幾年霍氏集團(tuán)蒸蒸日上,霍嶼舟更是連續(xù)幾年拿了杰出青年的稱號,他各方面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,他不應(yīng)該是這種狀態(tài)。
沈唯一的問話,霍嶼舟輕描淡寫的看了她一眼說:“非榆回來了?!?
霍嶼舟說完,沈唯一握著方向盤的兩手不禁頓了一下。
她是說的,自己今天過來接他,他怎么說上車就上車了,原來是要告訴她桑非榆回來了。
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,沈唯一笑說:“非榆回來了啊!那你怎么還不高興?”
霍嶼舟不響。
他本來是高興的,結(jié)果桑非榆今天這一鬧,他沒辦法高興了。
霍嶼舟不再說話,沈唯一也不說話了,直到把他送回御臨灣,霍嶼舟都沒有開口說話。
目送霍嶼舟進(jìn)屋,沈唯一整個人忽然也失落了,感覺自己好不容易才抓住的一點點東西,忽然又不屬于她了。
以前的時候,霍嶼舟都是不回家的,結(jié)果桑非榆走了他反倒天天都回來。
在御臨灣門口停留了很久很久,直到二樓主臥室的燈亮起,沈唯一無奈的笑了一下,這才啟動車輛離開了。
經(jīng)過這幾年的調(diào)養(yǎng),她的身體比以前好多了,已經(jīng)能自己出行,自己開車了。
二樓的主臥室,霍嶼舟進(jìn)屋之后,隨手就在書柜跟前翻找了起來,拼命的想在屬于他和桑非榆的房間里找出他們在一起過的痕跡。
然而找了好一會兒,卻什么都沒有找出來。
沒有婚紗照,就連桑非榆以前用過的東西都沒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