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楚百口莫辯的樣子,蘇慕白說:“我?guī)湍阆劝讶缦人突嘏P室?!?
葉楚猛地回神:“好。”
走廊盡頭的次臥,桑非榆難得的失眠了。
這日子再這么下去確實沒有意思,總不能一輩子看著霍嶼舟和其他女人愛得死去活來。
以后能不能生孩子當媽,她也已經(jīng)盡力了。
沒這命的話,那她也只能認了。
兩人認識這么多年,她也第一回看他喝的爛醉如泥。
要不是太喜歡,太放不下,他哪會這樣折騰。
他的一片深情,桑非榆氣都氣不起來了,只覺得很無力。
同一時間,主臥室那邊葉楚守著霍嶼舟一直沒合眼。
霍嶼舟的臥室,這里的空氣和每件物品都散發(fā)著霍嶼舟的味道。
葉楚像是在做夢,如果沒有今晚的烏龍她可能一輩子都踏不進御臨灣,一輩子不能這么看著霍嶼舟。
“嶼舟?!庇沂州p輕落在霍嶼舟的額頭上,葉楚的聲音很溫柔和滿足。
桑非榆和蘇慕白說霍嶼舟喝醉是因為她,兩手緊緊拉著霍嶼舟的手,葉楚的眼神格外明亮。
——
次日。
霍嶼舟醒來的時候,頭疼的要命,喉嚨一陣發(fā)干難受。
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,隱隱約約只記得自己被蘇慕白扶上車,好像還夢到桑非榆了。
“嶼舟,你醒了啊!”葉楚見他醒了,連忙去扶:“是不是頭很痛?”
葉楚如銅鈴般的聲音,霍嶼舟的臉上明顯掠過一絲不耐。
發(fā)現(xiàn)是在自己的臥室,葉楚拉著他的手,霍嶼舟很快把手抽了回來:“你怎么進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