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在一旁,霍嶼舟扶了一下額頭,知道她這次是真生氣了。
再次坐在她旁邊,桑非榆要踹他的時候,霍嶼舟抬腿把她一壓,桑非榆就沒法折騰了。
眼看不是霍嶼舟的對手,桑非榆兩手撐在床上坐了起來:“行,我回去行了吧!”
霍嶼舟剛才那一遭,桑非榆實在沒有辦法接受。
沒有誰當(dāng)老婆,像她這樣當(dāng)?shù)帽锴?
霍嶼舟直接黑了臉:“桑非榆,大晚上你能不能消停一點?”
她不消停?
桑非榆突然很委屈,眼圈一紅,自嘲的笑了。
很快,她又恢復(fù)了鎮(zhèn)靜:“霍嶼舟,這日子你要真不想過了,你去和你爸說清楚?!?
兩年了,她受夠了這樣的冷漠和獨守空房。
不行的話就趁早散了,她生不生孩子,當(dāng)不當(dāng)媽也就那么大的事情了。
說罷,就去衣櫥那邊拿外出衣服。
霍嶼舟看她來真的,上前抓住了她胳膊,霍非榆反手一甩,霍嶼舟用力一扯就把她摔在床上了。
桑非榆撐著身子要起來,霍嶼舟直接壓了下去,兩手按著她的手:“桑非榆,別把事情鬧得收不了場。”
剛剛才演了一出琴瑟和諧,她這會兒翻臉走人,老爺子和老太太怎么想?
紅著眼圈,桑非榆把頭側(cè)偏不看霍嶼舟。
霍嶼舟心里一扯,俯身去吻她,桑非榆把頭偏得更厲害了,嘴巴都埋在枕頭里面了。
這會兒,她不樂意了,也不稀罕霍嶼舟了。
霍嶼舟無力,好聲好氣的跟她說:“回來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嗎?以后每個星期回去一次?!?
結(jié)婚兩年了,霍嶼舟是第一次跟她服軟,第一次這么耐心的跟她說話。
桑非榆不響。
后來,霍嶼舟是抱著她睡的。
桑非榆一直背對他,眼圈一直紅著在,什么心情都沒有了。
她知道霍嶼舟剛才的好脾氣是桑慮他家里人的感受,她桑非榆在他心里又算個什么東西,就是個臭不要臉,爬他床的賤女人而已。
所以就算兩人結(jié)婚了,就算她上趕著送上門,他仍然不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