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斯年,杜菲諾還只是個剛成年的孩子,你能不能給些正面的引導?”
我忍不住開口斥責他。
霍斯年挑眉,“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?正因為她剛成年,擁有這些沒有什么不可以的不是嗎?”
“你就不怕她的價值觀發(fā)生扭曲嗎?”
霍斯年盯著我的眼睛,詢問道:“她的價值觀扭曲不扭曲,你真的在意嗎?你現(xiàn)在來找我問話,到底是不是因為你介意我跟她走得太近呢?”
他說的沒有錯,杜菲諾只不過是我剛剛認識幾天的陌生人。
我根本不在意她會變得怎么樣。
真正在意的,無非是他們兩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我雖然口口聲聲說著,嫌棄他,討厭他,但是真的看到他同別的女人這般親密。
心里就像是點著一個大火球,隨時都會被引爆。
我別開臉,躲避霍斯年視線里篤定的探究。
見我不說話,他將我扣在墻上。
“該說不說,你這兩晚好像沒有睡好?怎么臉色這么差?”
天知道我這兩晚是怎么渡過的。
開著燈,整夜整夜的熬到天亮,天亮后才能睡去。
“你想多了吧,我睡得挺好的。”
霍斯年輕笑著:“嘴倒是越來越硬,不知道這幾晚徹夜不熄的燈光是不是你的臥室?”
“霍斯年,你的意思是你也整晚不睡,光盯著我的窗戶看是嗎?”
兩個人,傻傻地向?qū)Ψ脚吨约憾紱]有好好睡覺的事實。
“說出來你可能不信,你沒在我身邊的每一夜,我都難以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