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可能接受我這種說法,聽了我的話不屑地冷笑出聲,“余情未了?舒晚意,你還真看得起自己,我不過是想要那幅畫,你該知道,我不達(dá)目的誓不罷休?!?
這時(shí),南瑜的聲音由遠(yuǎn)及近。
“靳寒,原來你在這,我找了你好久。”南瑜不知道怎么找到了這里,她看了我一眼,隨后目光落在靳寒身上,“聽助理說你在這,我過來看看。”
“嗯,來找她有點(diǎn)事,你怎么來了?”靳寒看到南瑜時(shí),神情略微一變,淡然答道。
“我也找舒小姐有事。”南瑜在靳寒身邊施施然坐下,隨后面帶微笑地仰頭看著我,“關(guān)于我妹妹清怡的事情,我希望舒小姐能網(wǎng)開一面?!?
我諷刺地看著他們倆,“可以,你讓她把我丟失的畫交出來就行?!?
提到丟失的畫,靳寒眉頭一皺,狐疑地看向南瑜。
南瑜自然淡定,不慌不忙,“我真不知道畫在哪,我怕刺激到清怡,還沒來得及問?!彪S后又真誠地看向我,“舒小姐您放心,我一定會全力配合找回丟失的畫,還請你能寬限幾天?!?
我微微點(diǎn)頭,聳了聳肩,“行,給你面子,寬限一個小時(shí),夠了吧?”
我純粹是故意的,因?yàn)槲也⒉幌雽捪?
看我油鹽不進(jìn)的樣子,南瑜臉色終于沉了下去,她忽然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裙子,“抱歉,剛才來的路上不小心弄臟了,能先帶我去洗手間嗎?”
我明白她這是有話要說,直接帶她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