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輕晚坐在中間,傅景年和周齊韻坐在她的兩邊。
不同于來時,傅景年將那股冷漠全然收起,時不時就關(guān)心幾句,生怕在路上葉輕晚身體有什么不適,為此還特意安排陳醫(yī)生也在這架飛機里,以備不時之需。
周齊韻跟葉輕晚談了一路的八卦,終于從他那個不愛說話不回消息的新歡轉(zhuǎn)移到了傅景年身上。
他朝葉輕晚眨了眨眼,湊過去小聲問道:“怎么樣?這一趟你們倆的關(guān)系有沒有進一步發(fā)展?”
葉輕晚耳朵紅了紅,壓低聲音道:“我都病了哪有功夫更進一步啊...”
周齊韻頗為失落,“這么帥,你倒是挺能忍...”
葉輕晚,“???”
這是忍不忍的問題嗎???
她清了清嗓子,在手機里敲了幾行字,遞給了周齊韻。
周齊韻接過來看了一眼。
我有個同事,在她神志不清、迷迷糊糊、任人宰割的情況下,她老公寧可抱著她泡冷水等她清醒,也沒有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她做什么,她老公是愛她還是不愛她?
視線掃完這些文字,周齊韻猛一抬頭,眼神里寫著一行字:“這樣他都沒碰你?!”
葉輕晚慌張的一把搶過手機,又敲了幾個字:
我同事!不是我?。。?
周齊韻才不信呢,他震驚的探了探頭,看了眼隔著一個人的傅景年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