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寒沉胸膛里發(fā)出悶笑,“念念,冒牌貨也像我剛剛那樣跟你撒嬌了?”
顧念白了他一眼,也不搭理他。
想到什么,她眼含疑惑。
“不過說起來還是有點奇怪的,我曾經(jīng)試探過那個冒牌貨。你不是吃腌菜會過敏嗎?我在發(fā)現(xiàn)那人不對勁時,就故意讓他喝清粥搭小菜?!?
“可他卻一針見血,說我是不是忘了他吃腌菜會過敏?阿四,你對腌菜過敏的事,有很多人知道嗎?”
聽到這話,陸寒沉的臉色嚴(yán)肅了幾分。
“不可能,原本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腌菜過敏。我被你救后,在你家里那是我記事以來第一次過敏。”
是這樣嗎?
那冒牌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
顧念百思不得其解,“那就奇怪了,冒牌貨這么神機妙算的嗎?”
陸寒沉看著沉沉的黑夜,墨眸微瞇,腦海里突然迸出了一個念頭。
“念念,或許有兩個可能性?!?
“哪兩個可能性?”顧念精神微振。
“一,冒牌貨就是陸家人。二,冒牌貨從陸家人嘴里得知我對腌菜過敏?!标懞恋?。
顧念不理解,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
陸寒沉道:“我從小錦衣玉食,從不吃腌菜之類的食物,但不代表家里人不知道我對腌菜過敏。既然知道,就不會讓我吃過敏的食物,我自然不知道自己對腌菜過敏。”
“外人無從得知,但陸家人還是知道的。而那個冒貨,要么是陸家人,熟悉我的各種習(xí)性。要么,就是陸家的某位和我不對盤的人告訴了他。那人既然要冒充我,一定做足了充分的準(zhǔn)備,把我的習(xí)性都打聽清楚了?!?
一番推論,分析得很有道理。
顧念若有所思,腦海里驀地迸出一個人來。
“阿四,你說,冒牌貨會不會是陸容川?”
在陸家,和陸寒沉不對盤的,和他最近的人就是陸家大房。
陸家大房一直想奪權(quán),卻被陸寒沉打壓到了塵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