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邊,宗霆眉目深沉,不失理智:
“剛剛量過體溫,高燒四十度,盡快給她降溫。”
薄時暮似早有準備,走過去直接替喻綿綿輸液,喂退燒藥。
忙完,才說:“昨晚在你公司樓下碰到她時,就知道她會發(fā)燒感冒。
那么大的雨,又是換季,聽保安說站了一天,不生病都不可能。
你說你,早知道要心疼,怎么不溫柔點?”
宗霆劍眉一蹙,捕捉到特別信息:“她昨天在公司樓下站一天?”
問完,意識到什么,睿智如他,看向站在門口的京夏:
“你知不知情?”
京夏渾身一抖,感覺自己一下陷入冰天雪地,卻從不敢在先生面前說謊話,如實道:
“昨天我看她一心糾纏先生,先生你又那么不悅,就告訴她在雨里站一天,或許能讓先生你消氣......
就是想懲罰她一下。”
宗霆面色鄹沉:“什么時候你能替我做主?”
“南方近日下冰雹,你去那邊站個三天三夜再回來。”
京夏臉色一白:“先生,我…”
“再多說一個字,增加十天。”
京夏:“......”
不敢再。
誰都知道先生紳士有禮,富有涵養(yǎng),可只有他們親近的人知道,先生若是冷臉,不是死,就是生不如死。
她乖乖朝外走去。
房間變得安靜。
薄時暮收起醫(yī)用廢品,丟進垃圾桶里,看向宗霆:
“我已經知道喻細雨代替喻綿綿,在你身邊假扮之事,是她們的錯。
但,兩姐妹無論是誰,只要陪你演戲安撫奶奶,都無足輕重。
你不至于這么生氣才是。
所以,霆,承認吧,你真的喜歡喻綿綿。”